“欣然好像有心事?”他关心道。
“啊……没什么,”这美女老师捋了捋额头的发丝,嘴里轻轻哼着小调,是美国流行的一首乡村民谣,李景天也知道。
“欣然唱歌也不错吗!”他衷心赞扬道。
“你这人,”刘欣然气结,嗔道:“就像一只赖皮猴,挺会随着竿子往上爬啊,”说完头别向窗外,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我上高中的时候,有天下午刚好没课,于是跑街上去,坐在邮局门口。那里刚好是最繁华的街头,然后我就看着人来人往,不知道他们都从那里来,要去那里,也不知道他们忙忙碌碌的,为的是什么。你知道吗,那种感觉非常有意思。”
李景天一边开车,一边顺嘴说道。
刘欣然娇躯微微颤抖,出奇的没有做声。
李景天继续道;“有时候我在想,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们整天忙碌不休,甚至睡觉做梦都是这世间的烦琐事情,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有没有意义呢?人们又经常感慨时光易逝,所谓白驹过隙,白云苍狗,等自己有足够能力的时候,那些或者愿望又远离自己而去,所以人们常常感慨人生的意义。我想,人生的意义难道便是我们永远也达不到满足吗?”
说到这里,或许连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