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钮。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一身干干净地工作服,八爷飞快的交待道:“七叔今天家里出事了,是越南人干的……我担心上个月的事情。你在所有地华埠查查,消息是怎么放出去的……和几个华人社团都沟通一下。看看他们……恩……”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不过那个人已经会意,点头出去了。
我看出来了,那个人进来出去,无论是走路还是站立,身子都挺得很直,迈步得时候很正,身上带着明显的军队里的痕迹。
随后八爷叹了口气,走到一旁,用一个看上去有些生锈的老暖水瓶倒了杯水给我,笑着示意我不用客气。
“小五,是吧?”他微笑看着我:“说说你的事情给听。你在国内惹了什么麻烦?”
我沉吟了一下,把车上和七叔说的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
八爷没开口,一直就这么静静的听。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一下一下的,仿佛带着某种奇怪的节奏。
因为他敲手指的节奏太奇怪了,有几次我都忍不住被那手节奏带着走了,说话的语调都有些变化。
八爷笑了笑,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道:“哦,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我忽然心中一动,猛然想起来,他敲手指的节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