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老了。”
他用力一拍肚皮,肚皮上的肥肉啪啪做响。然后看着我苦笑:“他妈的,昨晚几个妞就差点让老子把腰都累断了……这要是在几年前,老子早就把她们干得哇哇叫饶了……结果了。昨晚……哇哇叫饶的,是老子我!”
他笑了两声,才又吸了口烟,一脸凝重的看着我:“我做拆家的,其实可有可无,原本北美是没有我的生意的,但是现在涌到北美的亚洲人太多了……他们没法从南美的市场拿到货物,只能从亚洲调货,这祥的情况下,我才有了生存的空间。我算什么?一个中间商而已。为大家省去了运输的麻烦,中间抽取一点点的佣金罢了。说好听了,我掌握了北美很多亚裔帮的毒品来源,说难听点,我其实就是他们的送货员!”
“所以,这两天我想得最多的事情是:到底我的价值在哪里……谁在杀我……我死了,对谁最有利。”胖子扯出一丝勉强的微笑,然后对着我眨巴眨巴眼晴:“你猜我得出了什么结论?”
“什么?”
“我忽然发现了自己其实没有多大价值。”胖子笑了:“我和越南人合作,只能帮他们拿到更多的货。但是其他的亚洲帮会,中国人,印度人,伊朗人,他们只会短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