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很难治好了。”
我哼了一声,再次抬起拳……
等等。
“又怎么了?”我皱眉看着木头。
“别打嘴唇。”木头看着我拳头对谁的方位,飞快道:“嘴唇的地方神经接近皮层,你会使他的鼻骨和硬骨错位……”
然后他一口口的喝酒,口中飞快道:“还有别打太穴,那里颅内有一根聂页神经,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耳朵也不行,那里有耳廊神经和面部神经的支柱,如果你不想一拳把他打成个聋子的话……”
我笑了,看着这个古怪的家伙:“那我应该打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都别打。”木头看着我:“尤其是他的胃,他今晚应该喝了很多酒,胃部遭受打击会伎他痉挛并且呕吐…如果你不想弄脏自己衣服的话。”
我深深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家伙,木头在我的目光之下,一口口的喝着酒。
“你是干什么的?”我皱眉。
“医生。”木头很简短的回答,不过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很糟糕的医生。”
这时候,被我抓住衣领的男人忽然苦笑开口。他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脸:“如果你不准备动手了的话,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发现他依然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