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还想说什么,八爷额头上却满是黄大的汗珠流了下来,他咬着嘴唇。一手按住心脏的位置,嘴唇还在轻轻颤抖,牙齿之下,鲜血流淌。
“八爷。你……”我赶紧又扶着他坐下,掏出了刚才的那个药瓶,八爷摇头,嘶哑着声音道:“不行,不能多吃。”
我焦急地大声叫道:“小猪!小猪!医生来了没有!”
外面没有回答,大概小猪已经去了,还没回来。我还想大喊,八爷却一把拽住了我,他摇摇头,沉声道:“没事的。我这是老毛病,死不了人的。”
八爷的手指好像钳子一样勒着我地手臂上的肌肉,他的指节僵硬。指尖冰冷。我不敢再和他说什么,干脆扶着他躺了下去。
两分钟之后,门外小猪跑了进来,身边跟着一个提着黑se皮箱的男人。
“冬五哥,医生来了!”小猪喊道。我赶紧把那个医生拖了过来,这时候我也来不及客套,指着躺在沙发上的八爷:“快。快看看他。”顿了一下,我把八爷的那瓶药也给了医生:“这是他的药。”
那个医生被我拽得有些站不稳,而且刚才一路跑来,喘息不止。但是这人应该是别墅区里的私人医生,知道我们是索林先生的贵宾,所以态度也是异常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