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挨了我一下重手,而且当场他也口中吐血了!
可是我,现在身上大伤小伤那么多,出门都要坐轮椅。他则一身劲装,一脸冷酷,面se如常,而且刚才出门的时候,走路的步伐和姿势,就好似平常一样,丝毫看不出受了什么伤的样子。
“杨微小姐,多谢你的关心,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昨晚还有人陪着我活动了一下筋骨。”金河冷冷回答。
我忽然全身抑止不住火气,咬牙一推轮椅上的把手,轮椅往前滚动,我轻轻拨开了杨微,直面叶欢和金河。
我呼吸有些急促,竭力用平静的声音道:“叶欢先生……金河先生……我没说错两位的名字吧?嗯,这位金河先生,您说您在这里吃的好,睡的好……我忍不住想请问一句,您生平就没有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情,晚上会睡不着么?”
金河深深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没说话。
叶欢却轻轻一笑,他的眼神里仿佛带着针:………这位是?”
“我姓陈,陈阳。现在加拿大的道上的朋友给面子,喊我一声小五哥,现在暂时领了温哥华大圈的兄弟们混饭吃。”我淡淡道,然后看着叶欢:“叶欢先生看来是没听说过我的名字了。”
叶欢勉强笑了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