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彻底的消失了。
张怡然看着季萧凉在发呆,不由得问道:“我的灰玉观音有什么不对吗?”
这是奶奶的遗物,是她最重要的物品。
听出美女院长的紧张,季萧凉摊开掌心。将灰玉观音递还给张怡然:“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给别人看。”
张怡然美目紧盯季萧凉,打趣的问道:“那你呢,属于别人吗?”
季萧凉觉得头皮发麻,张怡然居然在调、戏自己,他躲过张怡然的目光,站起身:“聚会在什么地方?”
张怡然:“京港酒店。”
季萧凉看了看自己身上,白体恤在墓园被染成灰色,显得灰扑扑的,穿这一身去京港酒店显然不行,季萧凉想了下:“我先回去洗澡,换个衣服,稍微晚些,我来妇幼保健院接你。”
他现在开着那辆银灰色黑车,他打算再开一天。
季萧凉回到出租房,洗了个澡,换上了深蓝色的警用战术体恤和同款战术长裤,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除了皮肤还是稍显苍白以外,完全看不出自己有何异常。
他抬起自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手掌,想起昨天的事情仍旧是心有余悸。
看着时间还早,他躺在床上,拿起老爷子给他的本子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