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彻底沦陷,她咬着牙,捏紧座椅上的一角,破碎低吟。
“呜呜呜!你轻点儿!你属狗的么你!”
他的力道是重了,覆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失了控,抵着她,哑着嗓子低咒,“谁让你这么香!”
他真恨不得就这么要了她。
可就算已经崩到极致,也不忍心就这么伤了她。
太想要了,这些年,他忍着,他熬着,终于等到这一刻。
女人太多,一个个前仆后继,各个都是极品,可偏偏不是她,偏偏不行。
这段时间,两个人之间的嫌隙太多,每一次他被她撩拨到失控,身体胀痛到要炸开却舍不得碰她。
这完全是他在逼自己。
想要她,想抵到她生命最深处的痴念生生折磨的他要疯掉。
越越从没见过这样的苏黎天,双目赤红,紧绷的下颌线条冷峻,周身像是燃烧着熊熊燃烧的火,整个人崩成一条线,毫不掩饰的**像铺天盖地的洪流要将她吞没。
他骄傲,狂妄,肆意妄为,更被所有人奉为神话,不可一世处变不惊,可此时却失了控,乱了心。
这世上,除了她,在没有谁能让他如此被动。
越越难受的别开视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