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呵,楚越越,你是来示威的?”白静婉倚在门边,拢了拢披肩,妖娆柔软的身子慵懒无骨,眉眼之间的苍白让人颇为心疼。
越越凝着眉心站在门外,灯光照在她嫩白被风吹得微红的小脸上,刚刚来的太急,风刮在脸上有些疼。
她把手心里的百合汤圆提到白静婉跟前,手心被勒的泛白,“吃晚饭了吗?一起吃。”
她常常舒出一口气,眉心一瞬不瞬的锁着白静婉错愕的表情。
屋子里有悠扬的钢琴曲的声音流泻出来,从落地窗看出去,能看到窗外整个j市的夜景。
她听到白静婉沉默了半响,开口道,“进来吧……”
合上眉眼,白静婉懒懒的冷哼一声进了门,转身后胡乱的收拾了下地毯上凌乱的酒瓶子,长吟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
修长的双腿交叠,单手支着沉沉的脑袋,冷冷的望着越越从进门后就忙碌的身影。
屋子里暖暖的,有些闷,因为长时间没有关窗,所以,气温和气味都重了。
越越把一直捂在怀里的两份打包好的汤圆放在矮桌上,熟络的去厨房找了小碗和汤匙,双膝交叠坐在地毯上。
她搓搓手,呵出一口热气,胸肺间的冷意被冲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