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可却怎么都不够,不舍得出来,就是舍不得,好像要把曾经丢掉的东西全都抢回来似的。
他和她做的时候,从没有避孕过,他从没觉得有这个必要,好像潜意识里想要有个东西狠狠的拴住她,让她逃不掉,走不开。
大掌拖着她的腰,狠狠的释放在她身体最柔软最深的位置,许久许久堵着不放开。
到最后,他眉眼间的戾气都没有松开来。
最后,天色快亮,他抽身离开,抿着唇默默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可丫头许是累坏了,眼睛都没有睁一下。
苏黎天起身捡起睡袍,走到落地窗前,点起烟吸了两口。
可听到身后她不舒服翻身的声音,皱了眉把烟捻灭,暴躁的深吸一口气,好像尼古丁的味道能舒缓心口躁动不安又后悔的情绪一样。
……
清晨,被褥清亮的感觉让越越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震天怒吼,“楚越越!你给我起来,你竟然敢真的和鸭子睡!”
小袋早上收拾收拾自己匆匆忙回房间去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一团糟糕,有烟味,有男人味,有奢靡欢爱的气息都没有散去。
心顿时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