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天,你带我去酒窖好不好?”她在他耳边吹气,他抱着她,越越就像个八爪鱼似的攀在他身上。
男人顶天立地,眉眼如天山雪,不染尘埃。
“上次不是气着跑出来了吗?好像是打翻了醋瓶子了?”他亲亲她的头发,再亲亲她靠近的小耳朵。
她不承认:“我才没有。”
苏黎天爱她这表情爱的不行,忍不住把她往上抱了抱,“狡辩。”这张小嘴儿,什么时候能乖乖听话就好了。
可似乎,如果真的乖乖听话,就不是他的越越了。
“去嘛,去嘛,我想下去看看。”
男人有点儿别扭的看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是对那些酒感兴趣?楚越越,你敢再碰一滴酒,信不信我……”
他咬牙,又要威胁。
可最后还是放弃,他竟然想毫无原则的顺从着她,可是酒,他百分之百不会让她再碰。
果然,小丫头扬着眉头,“怎样?刚刚想起你来,你就开始嘚瑟吗?信不信我转眼就又把你忘了啊?”
她笑的无害,空出两只手捏他漂亮的耳朵,眼睛上挂着泪珠呢还。
苏黎天窝火的很,咬牙,“你敢!”
紧紧锁着她,生怕她长着翅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