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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扎着头发,不留神,也是发现不了的。那块胎记在脖子后面的发根处,不大。
而今天,楚越越穿了一件低领的体恤,外面套了件针织衫,头发高高扎起。
苏黎天望向越越,她焦急的探头过来,又觉得不耐,低着头踢地上的小石块。
可能是心有灵犀,在他看她的时候,她抬起头,眼睛里的担忧很明显,她刚刚就哭过,此时眼眶还是红红的。
苏黎天看一眼李梅,眸中闪着不容置疑的光,“希望在她面前,不要再提起以前的事,我不希望她不开心。”
李梅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怕是极爱他的太太吧,不过那么活泼的一个女孩子,不该知道这些。
这些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遂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后两人又说了几句,苏黎天便拉着楚越越离开了。
今天这趟,没有白来。这个李梅,虽说跟这事情有牵连,可也只是个炮灰而已,况且,这么多年,孤儿院剩下的人不多。
他不想因此失彼。
所有的事,一旦牵扯上公款,就很难抽身。从李梅的嘴里,他只是听到了这句,并没有看到那个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有这个,已经不错了,现在科技如此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