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你现在说的,我都将它当作一个病人的胡言乱语,我希望你明白。”
病人?她知道了?
这一刻,羽墨恨不得她死在瑜伽馆里,也不愿意听到楚越越现在的话,她是什么意思,是施舍吗?
她不需要。
这辈子,她最不希望楚越越知道,更不想看到她现在怜悯的表情,那样子,就像凌迟一般。
“楚越越,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在乎?可我在乎,现在我看见你,都想吐,你说,你还呆在这儿做什么,赶紧滚,最好滚得远远地。”
楚越越气她不爱惜她自己,可也无能为力。
苏黎天站在病房外,可心里一点儿都没放松,那两个人呆在一起,以羽墨的高傲,指不定发生什么冲突呢?
一颗心,一直注意这病房里的一举一动。听
到羽墨这般辱骂他疼在心尖儿的人,苏黎天想要进去,可他知道,楚越越不会跟他走的。
何况这种事,他也不好插手,只能呆在外面。
“我不会走的。”
之前她没走,现在就更加不会走了。羽墨现在这个样子,她即使走了,也不会心安。再说了,她就一个人,她如何都放心不下?
“楚越越,你到底想怎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