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兮这表情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那把衣服给穿好。”
对于云洛兮和子渠那点儿交集,风临渊早就释怀了,也不会再试探什么。
子渠十分沮丧的坐在小厅里,话说他从子家出来的时候,是想着和关红杏说,让关红杏先当他的妻子,应付一下家里的,这样就是关红杏不愿意,他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怎么见了关红杏就成了这样了呢。
他现在承认他爹说的是对的,他身为子家人,肯定是长歪了。
越想越沮丧,他就开始喝酒。
酒过愁肠,他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他一直不愿意想起的画面,甲板上全部都是血, 一个少女笑的残酷出现在他面前。
“二表哥?”云洛兮看着子渠那呆滞的样子。
子渠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人往后仰,差点儿摔下凳子。
“你这平地摔啊?”云洛兮看着子渠的样子“二表哥怎么了?”
“没什么。”子渠甩了甩头,为什么突然又想起那件事了。
“这么晚了, 真的没什么?”风临渊坐在子渠对面。
“也不是没什么。”子渠有些为难。
“那就直说啊。”云洛兮看着子渠的样子“是不是你爹、你哥、你弟,都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