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像你这种人也不会明白。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得到个结果,和你儿子不死不休吗?”
“——”这个答案,洪玉龙确实是不知道的。
“我们不怕竞争对手。但是我们就是害怕像你儿子这样的洋奴。”秦洛脸se严峻,冷声说道。“如果我们的公司败在和宝洁公司的竞争上,我们心服口服。可是,如果是败在自己人的yin谋陷害下,我们一百个不服。”
“你们的权利是谁给的?是我们给的。可是他却用这些权利来帮外国公司做事,欺负打压我们——这种行为和抗战时期的汉jian有什么区别?”
“你儿子要是能够带着我们去收购宝洁公司,就是让我给他下跪磕头都行。可是,他不是这么做的——我们终究是敌人。他想我死。我也想他死。”
“真诚的肺腑之言啊。”洪玉龙感叹着说道。
“确实。”秦洛说道。“我不可能放过他的。所以,你就别浪费心机了。”
“你还年轻。不知道屈服和妥协。”洪玉龙看着秦洛,突然间笑了起来。“以后,必将受挫惨死。”
秦洛点了点头,说道:“我一直在等着。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奥迪车靠在路边停下,把秦洛给放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