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进水了?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跟你走?你让我走我就走,你是我什么人?”
“你必须跟我走一趟。”大头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他不管对方的态度如何,他只需要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滚。”秦逸恼了。捡起地上的反曲弓,羽箭上弦,箭头瞄准大头,说道:“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不立即从我面前消失的话,老子一箭she死你。”
“你不敢。”大头看着秦逸轻浮的步伐和拉弓时微微颤抖的手臂,说道。“也做不到。”
藐视。
**裸的藐视。
秦逸被秦洛整治羞辱也就罢了,没想到他的一个小保镖也敢这么对自己。
想起秦洛在自己身上涂那鬼东西让自己生不如死,想起自己痛哭流涕的惨样,想到自己跪在他的车前磕头求饶——他一辈子加起来受到的委屈也没有那一天多,世界上所有人给予他的攻击也没有秦洛一个人多。
“主子欺负人,连个狗奴才也这么不长眼。”
秦逸也顾不得心里对秦洛的那一丝畏惧了,右手拉弦的弓突然间松开,那羽箭挟带着风声,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往大头的胸口飞去。
当右手松开的那一瞬间,秦逸有种非常解恨的轻松感。但是,还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