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辅导也没有用。
一想到这些,温暖就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无形的恐惧深深的擒住了她每一根神经。
她从没有这么怕过,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发展下去,想求助却发现连一个适合求助的人都没有……
天渐渐的亮了。
神经紧绷了一夜的温暖,终于在天亮的时候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歪歪斜斜的靠着墙壁,眼皮很重,半耷拉下来,却还是不肯松懈的盯着对面。
嘎吱一声,一旁的铁门开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
温暖浑身无力,艰难的抬起头,黑色的西裤,黑色的西服,再往上,是一张黑着的俊脸。
面色难看的男人弯下腰身,轻轻的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没事了。”
简短的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一下将温暖隐忍了一夜的泪水给逼了出来,但很快又干涸了,就好像她从未有过那脆弱的一秒。
顾翊宸给温暖办理了取保候审,警察叮嘱了温暖一句不许离开本市之后,这才放人。
一迈出警察局的大门,明媚的阳光从头顶洒下来,温暖抬头看了看难得的好天气,心里的抑郁顿时消失了一半。
但她还是觉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