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握手也是轻碰即松。
静了片刻,他轻咳了一下,轻了轻喉咙,“你和陆霆禹结婚时,我就想赶回来见见你,奈何任务在身,实在走不开。”
绿色的军装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上方,露出的肌肉一块块的,绷的紧紧的。
他好像有点紧张。
温暖就更不明白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拦下她跟她说这番话,不明白他为何看起来有些害羞和紧张。
诡异,真的好诡异……若是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这般对她,她还可以自作多情的想一想对方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可,面前这个和她爸爸一个年龄段的男人,是正义与和平的代表,拖家带口,怎么可能对她有奇怪的想法?
顾翊煊仿佛看出她的满心不解,立即又道:“我和你妈妈,是故友。”
她的妈妈?
温暖不自觉的轻蹙黛眉,平静的说了二个字:“您好。”
顾翊煊见她对“妈妈”二个字的反映竟是如此嫌弃和淡漠,心头一紧,看似无意的问道:“这些年,没有妈妈在身边,你过的还好吗?”
温暖眨了眨眼,轻轻的回道:“还好。”
顾翊煊扯了下嘴角,原想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但因为常年绷着脸,所以导致笑容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