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看到了些许内疚。
过了好一会儿,顾翊煊深吸了一口气,将往事娓娓道来:“那年,婉婉和温世远离婚,我得到消息从部队赶到首都,本想留下她,可她坚持要去美国。在送她去机场的路上,我想着该怎么做能留下她,一个失神,不小心出了车祸。我没有受很重的伤,可她却陷入了重度昏迷中。”
竟然是他!男人这一番话,点燃了温暖心中的小火苗。
她努力压制着,力持镇定的又问:“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因为我不想让婉婉落到温世远这个卑鄙的混蛋手—”顾翊煊猛然认识到自己骂的人是温暖的亲生父亲,一下收去话尾,顿了顿,轻声吐出二个字:“抱歉……”
温暖已经把他的话悉数听进耳朵里,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冷漠,唇瓣紧抿没有作声。
顾翊煊从小到大没有怕过谁,却忽然有点不敢面对这样的温暖。他望了望窗外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定了定心神,再次把视线移到温暖的脸上。
他的声音平静下来,不似刚才提到温世远那么激动:“我知道,你有权利知道自己妈妈的处境,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把婉婉的情况告诉你们。一来,当时医生说了,婉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二来,我怕她以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