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一眼,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才接着道,“只要你想,难道还愁找不到机会报复他”
杨九堡听到此处,才一改面容,大大懊悔自己的一番误解。
石头和发一爹把昏过去的发一抬回了家,又去后山找了些常用的草药砸烂,制成酱,敷在伤口上。
下午十分,李三从县衙回来,听说了此事,立马便带了上好的金疮药过来。
一见发一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口,起身便要去找杨氏父子的麻烦。
发一爹止住了他,道:“算了吧,杨工头也已经对发一从轻发落了,况且,这么多次逃跑,若是闹大了,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李三与他说辩了几回,但发一爹执意如此,他也无奈,最后只得叮嘱,道:“这个药要一天擦两次,睡前擦一次,早醒来擦一次,每天如此,直到伤口全部愈合为止,记住了,千万不能碰冷水。”
两人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言语。
李状跟着他爹前来,看到昏死过去的发一背上如此惨状,不禁伤心大哭,石头见他如此恸容,悲从中来,两人又抱着哭了一番。
下午十分,李三和李状父子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发一晚上才是转醒,醒来后背上火辣如刀,四肢知觉全无,石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