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忘记了。”杨助理深知得罪boss的下场，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杨助理决定隐瞒，其实夜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情，就是怕同样的话到了程副总嘴里就会立马变了味。
“切，真没劲，还以为，有什么小道消息呢？”程佑铭一脸鄙夷，“我直接去问大哥。”
“乎……”杨助理刚呼出一口气，程佑铭又站在他的跟前，“说说啊，到底是什么？这样一会儿我去问大哥的时候，也有个谱……”
叩叩叩。
“进来。”
程佑铭走到顾惜城的面前，低语。
“查到了没。”
“没有，我怀疑她根本就没有离开z市。”
“先找到人再说，找到人后，我亲自来。”
程佑铭继续站着，一脸谄媚的笑，只要是这种笑容，几乎就没好事。
“没事，滚蛋。”
“大哥，我听说你……昨天……”
“啪啪啪。”程佑铭屁股就挨了好几脚。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是阮颜不要你，又不是我不要，你老踢我干什么，踢我我也不会变成阮颜……”
“啪啪啪……”继续几脚，“滚。”
门口的杨助理都快要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