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好久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张妈，有什么事情难道不能和我说？”阮颜蹙眉。难道在张妈的心底也将她这个大小姐置若罔闻了？
“是不是我这个大小姐在你这里，也不管用了？”
“不不不！”张妈急于否定，将阮颜拉倒一个隐蔽的角落，声音很低很低，“是夫人，最近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回来得很晚。昨天还和老爷吵架了，原因好像是夫人私自拿了公司的钱。”
张妈的目光暗淡下来，伸出手在自己胸前围着的围裙上开了一下。在大小姐面前说夫人的不是，似乎有点不尽人道。可张妈又想了想。大小姐为人正义，自己从小看着她长大，要是夫人真的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大家，那张妈也算是知情不报。到时候，她就没脸去见九泉之下的夫人了。
“夫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回来的晚不说，每次回来都会找老爷要钱。为此已经吵了很多次了。”
张妈的话，如五雷轰顶。
经常不在家？晚上回来的很晚？
阮颜的脑海里忽而冒出那个晚上在楼下对面酒店里看着熟悉的背影。莫非徐蓉有什么事情隐瞒？
尽管心里带着极大的疑问，但还是朝着张妈笑笑，“张妈，谢谢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