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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后院有块荒地,旁边不远处就是火化炉,正有工人在里面忙碌着。推进去时是百来斤的尸体,等捧出来的只有一小罐不足三公斤地骨灰。**裸的来,**裸的去。所有的东西都在那一团火苗的梵烧下灰飞烟没,什么东西都没办法带走。
曹雪琴一个个来到这边,见到没有熟悉的人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丈夫的电话:“喂,老公啊,我在后院呢。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你赶紧过来。”
“好。等我一会儿。我就过去了。”话筒里传来沈而立故作镇定的声音。
挂了电话,曹雪琴再次打量这一片荒地的时候,心里无端地就有些害怕。苏杭的秋天空气仍然湿润,草长莺飞,院子里的杂草都快到人的膝盖了,也没有人去清理一番。也不知道那些人在都在忙什么,因为工作环境的特殊xing,殡仪馆的工资和福利比其它的一些国有企业高上不少。一些领导的亲戚朋友都会安排进这里面。拿着那么多的工资,却整天不干什么事儿。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丈夫沈而立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身穿黑se西装胸口别着白花的沈而立看起来挺jing彩的,这幅打扮倒是比平时还合适一些。
“有什么话不能说,非要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