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眼里,他从来不把那些比他爬地更高的人当人,而是当做对手。比如晏清风。偶尔却会对那些弱势群体充满同情。
比如失势后的连锋锐,比如飞鹰。还有自己。
他痛恨这种不公平。
怎么能够因为出身的先后顺序就决定了家族的末来命运掌握在谁手上?
所以,他要争取。
当初他被赶到苏杭来执行这项任务的时候就明白,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陷阱。
如果成功了,自己就有可能声望直逼晏清风。而且自己的末婚妻还怀孕了,经过测检是个男孩儿。这对一直想抱重孙的爷爷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yi]物。
父凭子贵,自己在爸爸和父亲的心里势必会再一加重几分。
而如果失败了的话,那么自己就有可能被永远的留在了苏杭。
知道自己有孩子的消息,晏清风一定着急了吧?
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就撕下兄弟如手足的虚假面具,那么急促地要对自己下手?
晏几道的问话,大茶壶是少回答的。多时候,他的安静甚至让人忘身后有这么一个人,或者说知道他的存在,但是突然间跑去嘘嘘了。
晏几道也不生气,他甚至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