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语带嘲讽,纪景年转过身,“你说什么?”
“没有。”,抬起头,倨傲地看着他,满脸鄙夷。
对他,如仇人。
纪景年在心里酸酸地想,电梯门开,他带头出去,她跟着。
“找我什么事?”,进了他的单独办公室,他去饮水机边倒水,扬声问。
“我代我妈来的,想问问我继父顾泓兴的案子,他是一个建筑商,应该不是主谋吧。”,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是感冒了。
纪景年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示意她坐下。
她无意中看到垃圾桶里有几只泡面桶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眼神一黯,又恢复自然。
他吃什么,抽多少烟,已跟她无关!其实,以前也跟她无关,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她在心里鄙视着自己。
“关于顾泓兴的案子,我不会透露任何。你想了解情况,可以跟他的律师沟通!”,纪景年靠在椅背里,睨着对面坐着的她,沉声道。
他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你是负责这个案子的检察官,我希望你在没控告他之前,调查清楚!不要因为私人恩怨冤枉了他!”
“私人恩怨?你指,我和你?”,纪景年右边的浓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