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带了合同就去了。
经理好心提醒,最晚一班回来的车在下午六点。
想散散心,她坐了大巴,沿途还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
一路上,总在想,该怎么和纪景年继续下去,似乎,看不到一点希望,她现在对他,很失望也很排斥。
继续,努力地,无视他吧,努力挣钱,还掉那三百万,然后,离婚。
各安天命。
***
申副检做东,请了纪检的一拨人,为的是,纪景年的事。
纪景年本不愿如此,只要纪检处罚理由充分,无论把他调遣去哪,他都无所谓。被申副检呵斥了一顿,指着他的鼻子怒骂:“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简单?你就是我的‘车’,一车十子寒!没你这个车,我这个帅怎么跟人斗?!你无所谓,你无所谓就对不起在检徽下发过的誓!甭跟我提到哪都一样,只有在高检院,才能充分发挥你的所有能力!”
申副检的器重,对事业的那份心,他选择赴宴。
申副检出马,谁敢不给面子?只要纪景年姿态放低点。
酒席到了一半,氛围融洽,对纪景年违纪的事,仍只字未提。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是岳母赵素妍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