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在一阵哭泣的宣泄之后,也会消失。
抽泣渐渐停止,手臂渐渐放松……
他说梦话时喊着董雪瑶的名字,对她冷漠、苛刻,夜不归宿和别的女人厮混……
他婚后的各种表现浮现在眼前,好不容易温暖的心又渐渐凉却。梦,醒了。
彻底松开他,“走吧……”,轻声地说,嗓子很哑。态度明显变得冷漠,纪景年感受得到,心口一凉,她对他到底什么个意思?!既排斥又偶尔依赖,就像刚刚。
让他以为之前的那个凉辰回来了!
可他显然也是骄傲的,问不出口这样的问题。
“这工作别做了!”,清风拂过,她身上的烟酒味浓烈,纪景年不悦道。
“你怎么来了?”,看了他一眼,这么晚,从没想过他会出现,好奇地问,不回答他的问题。
他身上也有一股烟酒味,很浓,不是她身上染给他的。
他怎么来的?
抛下一桌领导,酒后上了高速,一路疾驰,四十分钟赶来百里之外的这!
“赵阿姨打你手机关机,让我找你。”,他不耐烦地说道,语气很不悦,好像她给他惹麻烦了似的。
“那,打扰你了。”,她淡淡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