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器,凌迟她的心。
她朝着窗口走近,看到了病房里,浑身插满管子的他。
董雪琦也走近,“你就别怨他了,多多体谅他,他这人就是重情重义,对我姐痴心着呢。”
“我不想听这些,你别对我说。”,顾凉辰喃喃地说道,面无表情,双眼直直地盯着病床.上的人看。
董雪琦什么也没说,在一旁的座椅里坐下。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晚上十点,纪景年的情况才有所好转,医生宣布,他脱离危险了,一大家子的人终于松了口气,他被送去了高干病房。
婆婆、姑姑、舅妈还有董雪琦都在病床边守着,她没法靠近,悄悄地离开病房,回家去了。
纪景年是在第二天早上六点醒的,醒来后,没看到她的身影,反而是董雪琦的脸,心里一阵失落,一股血腥味往喉咙口翻涌。
“阿景哥,你怎样了?”,董雪琦关心问,声音嘶哑,双眼红肿。
“阿景,你醒了——阿弥陀佛!”,母亲握着他的手,激动道。
他没任何回应,双眼转到另一边,寻找她的身影,然而,整个病房被他逡巡了一周,都没看到她。
“阿景啊,你在找什么啊?”,艾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