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个唐司漠,她可以奋不顾身、这样牵挂。那晚,他胃绞痛疼晕,她那样冷漠无情。教他怎能不酸,不怨?一层一层的酸意堵在心口,呼吸不畅,眸色深沉,锁着她的脸。
有怨、有气还有心疼。
“他没事。”,终于开腔,声音低沉,面无表情。
“嘶……好疼啊!”,后颈僵硬地疼,像堵着似的,明显感觉到筋在跳。听说唐司漠没事,她舒了口气,“漠漠在哪?没被吓着吧?”,完全将唐司漠当成一个六岁的小孩,怕他被那样惊险的场面吓着。
开口闭口都是唐司漠。
在纪景年眼里,唐司漠是个男人,实实在在的男人,而且是觊觎他老婆的男人!
“我不知道。”,生气了,吃味了,冷淡地说道,一张俊脸黑得吓人。
顾凉辰爬了起来,后背靠左的位置都僵直了,十分难受,估计一片淤青吧。
“我去找找他。”,没发觉他的异常,掀开毛巾被要下床。
“顾凉辰!你给我老实躺着!”,坐在轮椅上的纪景年厉声地吼了一句,声音吓人,她愣了下,这才发现他森寒着一张脸。
他虽穿着病服,坐着轮椅,但是,浑身散发的森寒,并未显出他的虚弱,反而给人一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