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起纪景年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心里就发酸。
午后,她窝在向南一面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晒着太阳,对着那株绿萝发呆。它肆意地疯长,几根藤蔓长得很长,绿叶葱葱,看起来很有生命力。
“咳——咳——”,喉咙干痒,忍不住咳嗽,抽了面纸,擦鼻子,纸篓里已有大半筐面纸团了,鼻头被擦了很多次,火辣辣的,很疼。
这感冒比来大姨妈还要痛苦!
最痛苦的事,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
想到一个星期没见的纪景年,心酸也气愤,是不是,她死在家了,他都不会出现?
骄傲如她,这些天,一直没打电话给他。
纪景年进门的时候,只见穿着粉绿色毛衣窝在沙发里的她,正在剧烈咳嗽,擦着鼻子,心口翻.搅。
打电话给钱勇骏,问她工作近况的,却不想,她请假好几天了。
原因:重感冒。
他迅速赶了回来。
感觉有人进门,她僵硬地转头,见到了一星期不见的他,心口酸涩,也发酵着怒意。
纪景年面无表情,朝她走近,“怎么没去上班?”,明知故问,见她的侧脸消瘦,心疼。
她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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