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妈妈烘焙的蛋挞,心田溢满了幸福。
“刑辩案件你也敢接?替罪犯辩护啊?”,赵素妍皱着眉问。
“妈!您思想狭隘了!任何人都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包括犯罪嫌疑人!还有啊,一切犯罪嫌疑人在法庭没有宣判他有罪之前,都只能叫做嫌疑人,不能叫罪犯!”,她为妈妈普法,赵素妍白了她一眼。
“还不都一样?再说了,你的当事人都是因为证据确凿被抓捕的,人家公诉机关那么多铁证摆在那,你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以后,这样的案子就别接了,不道德的!”,赵素妍又说道。
“哎,怎么跟您老人家解释呢?就不带公诉机关的证据有假?就不带我的当事人犯罪动机有苦衷?而且,我也不是为他们做无罪辩护啊?我只是为他们争取最大化的权利!您放心吧,真正的恶人,我是不会帮他们的!这些,纪老师以前都教过我!”,顾凉辰一脸爽朗地说道,最后一句,戳中了她心口的柔软。
好怀念跟他讨论司法问题时的感觉。
赵素妍心口也泛酸,“辰辰——”
“妈!今天这名当事人,是一位农村妇女,半年前,她为反抗丈夫家暴,在丈夫睡着时,将他砍死。一个村庄的村民联名为她写了请愿书,希望法院从宽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