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一点一点地在融动,他知道,自己让她失望了。
经历了那么多,他本应该跟她一起面对,无论自己的境遇怎样,都该与她同在,不弃不离。但是,理是那么个理,真正行动起来,他没勇气,再次做了缩头乌龟。
“不是!我早变了,你也太不了解男人了,在连自尊都没有的情况下,什么爱情、亲情,都是扯淡!第一位的,还是自我!怎么让自己活得舒服点,自尊点,这才是一个落魄男人,摆在心里的第一位!”,他平静地说,一副很冷静的样儿。
她对他的话,采取一切否定的措施,他说什么,她都左耳听右耳冒就是了,不能较真。
“管你说什么,都动摇不了我!纪景年!我再说一次,跟我回家!”,说罢,她冲了上前,捉住他的手腕,再次用力,拽着他!
“全球六十多亿人口,我就不信,找不到适合你的眼角膜!纪家被查封了又怎样?你纪景年以前也不是靠家里的人!你知识渊博,熟透各种法律法规,难道,就没你立足之地?!大不了在家帮我带孩子,我养活你!”,她强势地说,用力拽他。
可他的身子如埋在地底下的木桩,她根本拽不动,而且,大病初愈的她,身子虚得很,根本没什么力气。
“纪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