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微微一麻,一根银针刺入孙静雅的合谷穴。
苏泽轻轻转动银针,一丝丝麻痒如电流一样穿梭着,沿着她的经脉传递入她的腹部,麻痒过后,那股刚才难以承受的疼痛变得更加轻微,几分钟后,苏泽缓缓收针。
“怎么样?还疼吗?”苏泽将银针收起。
孙静雅站起来,原地转了一个圈,有些惊讶的按着自己的腹部:“真的不疼了?苏泽,你好厉害,难怪小鱼儿要拜你为师了。”
看别人治病,和自己亲身体验是两回事。
孙静雅就算看苏泽治好一百个病人,也没有在自己身上见效一次来得深刻。
“这不算什么,只是缓解一下而已,治标不治本的。”苏泽摇头道。
“那要怎么治本。”孙静雅连忙道,痛经不是病,但痛起来要人命,如果能根治好,那是最好。
“这……”苏泽犹豫了一下道:“我的办法……不太方便,要在腹部行针。”
孙静雅脸色一红,顿时就默然不语。
苏泽也不再说话。
虽然说医者父母心,但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终究还是有忌讳的,而且痛经也不是什么非治不可的绝症,苏泽拿起一张药笺,在上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