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味觉。”
千栆失笑,照主子说的去做。
沈银秋端起药碗,屏住呼吸,努力把药五口做三口的喝光光。千栆早有准备端来温水给她漱口,一番下来,沈银秋靠着床头总算是缓过来了。
她面色苍白,闭了闭眼睛,问道:“府中最近两天有什么情况吗?”
千栆琢磨了一下才说道:“刘姨娘因为擅自接您回来,老夫人和夫人似乎对她很不喜,罚她去了祠堂。”
“去祠堂作何?”
千栆道:“听说是反省,奴婢没有细心过问。”之前刘姨娘对她家主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加上她也忙着照看主子,确实对这事不上心,消息还是听刘大说的,
沈银秋挣扎着要起床,被千栆制止道:“小姐,你现在不可下床。”
“你帮我穿衣,我要去问问老夫人我生病了为何不能回自己的府中修养,赖在将军府算什么事?她们无非是想借着我的事,跟将军府拉关系罢了!”
沈银秋很气恼,却被千栆死死拦在床上,千栆心里不会糊涂,她退开半步说道:“小姐急也没用,你握紧拳头试试看,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没走到老夫人院子就该晕了,加上她们罚刘姨娘的理由不是这个,而是作为一个妾室跑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