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沈银秋回神瞪大眼睛,虽然没有指着他问,但声音也比平常高了一个调。
万俟晏微笑着看她,“我一直都在书房里,只是夫人没有发现。”
那么说,她方才抹黑进来找烛台,到她四处点烛台,这人都在看着咯?啧!沈银秋万分不爽。
万俟晏不提她方才差点把书房烧着的事,改问道:“夫人这么晚不安寝,进书房是?”
“偷你机密信件给敌人呗!”沈银秋站在原地冷声冷气道。
万俟晏发现沈银秋的脾气见长,不过真是件好事,那些客气虚伪留给别人就好,最真实的那面留给他,好坏都可。
“夫人,你可知我们的敌人是谁?”
笑笑笑!沈银秋这小脾气,快走两步到他面前,板着脸道:“是你的敌人不是我的敌人,从你不出声坐在这里,然后看着我出糗,再吓我一跳开始,你就剩下敌人了!”
万俟晏笑的更欢了,“夫人原谅,我不出声是因为不想吓到你。”
“说得好像你方才没有吓到我一样。”
万俟晏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不是在自责干了什么让这小祖宗觉得烦的事吗,怎么又被恼上了。
“真生气?我跟你道歉,以后绝对不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