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擦肩而过也没有互相碰撞到。
骑行两个时辰后,天色开始暗下来,冬天的周期很长,越到冬末越寒冷,就跟此时临近夜晚的时候一样,凛冽的寒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流露在外的肌肤犹如被刀割,他们都带上了厚绒的面巾,能抵挡一些寒流。
沈银秋早就被万俟晏塞进怀里不准冒头。
护金护木在一处被拆的一地残骸棚子前停下,这下可糟糕了。他们转头朝万俟晏道:“主子,这段路中途歇息的茶馆被拆了,恐怕前面都没有歇脚的地方。”
天气这么冷,在外露宿一晚并不现实。
万俟晏张口就冒出一串白气,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绪,“离洛阳还有多远。”
“按照这个速度赶路,戌时才能达到洛阳。”
万俟晏,“洛阳何时关城门?”
“主子,亥时才关。”护金道。
万俟晏当机立断:“继续赶路、”
“是!”护金护木遵命,拉紧缰绳,驾一声,刚消停下来的马蹄声立马又在已经了无人烟的官道上响起。
青叶坐在万白身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被冻红的手指微微握紧外大氅下的佩剑。
青竹的警觉不比她灵敏,内力也没有她深厚,只有万俟晏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