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合约都到期了,怎么还不搬走?非要人家一天一天的催。”
“可不是,按我说,没准他就是想强占地契。”
“那小伙子拿着地契呢,怎么说强占就能强占,白纸黑字写的分明,反正就看他们作吧,反正酒楼有那么多家,我们也不担心倒闭一家会没的吃。”
沈银秋混在人群中,带着黑色的面纱,还被万俟晏小心的护着,和周围的人隔离开。
她道:“看,没人站在他那边,全是看热闹的,阿莫这小子还挺有横。”
莫少恭不知道此时他的一言一行都被沈银秋看在眼里,他就跟大爷似的拿着一根婴儿拳头粗的木棒,铛铛两声敲着店铺柜台道:“我说这都几天了,你们到底是搬还是不搬?先说好,搬之前先把赔偿款给结了,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就算跑也没事,那个谁,你,你,你还有你,都住在东巷子吧,身边都还有老娘亲在来着,你们老板也是京城人,一个都跑不掉我跟你们说,识相的赶紧把老板给我叫出来,算什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店里的帮工已经被吓破胆了,连住的地方都被人知道,家里有谁也都晓得,这群人看着可不是好惹的。再生命和工作的选择下,他们纷纷选择生命,跟掌柜的说一声就一溜烟跑了,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