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让仇人跪在自己面前感激或者是恳求,是最能羞辱对方的做法。
万俟晏摸着她的头,不觉得自己把沈银秋给带坏了,嗯声说道:“我们并不需要她的感激,只需要增加她的痛苦,做所有一切都让她感觉痛苦的事就可以了。”
万白也在一边解释道:“何况我们也没有把握治后万俟晟来着。”
“哦,老白你这样说,我就尴尬了。”沈银秋故作深沉道,忽然她抬头问万俟晏,“不知道该不该问,反正我就是问了,她说万俟晟救过你一命是怎么回事?”
万白道:“对主子,这件事我怎么也不知道。不过我是十三岁才来到您身边的,应该之前的事?”
万俟晏微微蹙眉,然后像似想起来了什么,半晌才颌首道,“是有一次,七八岁的那年,下大雪了,我躲在废弃的杂屋里被他找到,死活抱着不撒手,这样过了一夜,他差点烧成傻子。”
万白和沈银秋相视一眼,这算哪门子的救人。
只有万俟晏自己知道,当时他是存了死志才躲起来,可惜被万俟晟找到,他说不走,万俟晟也不走,如果不是他抱着自己,也许两个都会死掉吧。
沈银秋揭过了这个话题,恍然大悟道:“如果皇上答应了她的要求,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