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太过紧张的原因,她昨晚三更半夜地被送去警校,还和一群小女警挤在宿舍里,睡了一晚的木板床,她腰现在疼得都直不起来了。
“要是你再出事了,我怎能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贝二叔厉声道。
想起前几天的触目惊心,他还心有余悸。
安靖放下杂志,看向一脸自责的贝二叔,“案件结束后,我想回趟美国。”
贝二叔疑惑地看着她。
“在这里,我有无数个疑问。”安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想找出所有的答案。”
听到安靖的话,贝二叔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五年前,我从手术室里醒来,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忘记了12岁到17岁时的记忆,之后,从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也是陌生,甚至可怕的。
进入医学院的第一天,第一次拿起手术刀,我完成了一个医学新生不可能完成的手术,而我很轻松就完成了。
18岁考驾照,从来没有开过车的我,随随便便就考到了驾驶证。
12岁以前的我,每一次练枪,从来都没有射中过枪把,可是,20岁的我在美国当法医的时候,抓捕歹徒的过程中,再次开枪,是直接把歹徒击毙。
都是巧合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