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情是无奈的,甚至是抗拒的,她说,“厉害,连先斩后奏都学会了!”
白淳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安靖身边,他缓缓地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微笑道,“我会帮你的。”
安靖抬眼,“帮是一定要帮的,可是这些案子都过了四个月了,死者尸体都入土了,往哪个方向查?我只是一名医生!”
白淳微笑,“我是一名警察,查案是我的专长!”
“喂喂喂……手往哪放了?”老顽童带着警告的眼神,看向白淳。
安靖打趣地看向两人,一人严肃,一人无奈,不由被这两人给逗乐了……
——
一边是光明,另一边则是黑夜。
夜色朦胧,细雨绵绵。
临江边,一抹身影站立在大树下,任由细雨落在她身上,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高楼八层的窗台,依旧漆黑。
她冷,心更冷。
她从来没想过,等待会是那么的痛苦。
两天了,他离开已经两天了。
没人知道他去哪里,可能回去北京,可能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林荫间。
车门打开,一双透光的皮鞋踏出。
一人撑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