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两人,继续说,“我的右脚近段时间受过伤,踹脚的力度根本不足以造成那么深的淤痕。而且,在我的记忆中,我曾经对袭击我的人实施过反抗,可是我并没有用脚踹他,而是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我是看着他摔下楼梯,才逃跑,逃跑前,他只是稍微摔懵,还有意识,甚至想继续袭击我!”
“如果死者真的是袭击我的人,为什么到现在他背上还没有出现摔下楼梯后造成的淤痕?显然,死者并不是袭击我的人。很有可能袭击我的人才是杀死死者的真凶。”安靖翻看一下资料,“死者是死在我出现逃生道附近前的半个小时内死亡,那就是说,可能凶手行凶后准备离开时被我碰到,怕我在他还没安全逃跑时发现他,所以袭击我!”
可是袭击她的人是谁?是留下手帕的人吗?
从监控录像中发现,有一名男子撞到小初之后,很仓促地离开!袭击她的人是他吗?
感觉不是。
高度不像。
“想到什么了吗?”白淳问。
他看向安靖沉思的表情,眉头紧皱,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安靖把监控录像截图下来的图片递给白淳,“沾有死者血液的手帕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掉下的,可是袭击我的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