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拍下来的照片之后，她才恍然过来，他说的散的，是枪支零件散了。
“这何大珂是混黑的。”
凌祁的一番话，已经明了。
何大珂混黑道，有枪支并不奇怪。
凌祁继续说，“前几天和周润八商讨区域分割的对头人就是这位何大珂。他的枪是在商讨的前一天买回来的。64式手枪，仿真手枪！”
“他……”凌祁看了白淳一眼，“他对何梓玹的死有疑惑，所以只好在这里找答案。”
凌祁把刚出来的子弹分析报告递到白淳手里，“是同一盒的子弹。”
看完报告之后，白淳脸上的愁色稍微缓解。
……
“怎么了？”安靖看向白淳。
从检验所出来，他双眼间隐隐地透出一丝疑惑。
“尸体是背向窗的。”白淳淡淡地开声。
安靖微愣。
背向窗？
子弹是从窗内射出，从死者正面射入体内，怎么可能是背向窗！
“你怀疑……”是他杀？
“有可能只是我多疑吧。”
安靖还没把话说完，白淳便直接开声。
白淳没再说话，安靖也没问，两人各自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