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她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而凌霄,便是这个奇迹的缔造者。
一餐饭吃得很融洽,凌霄还和张定诚喝了好些酒。
张定诚喝凌霄说了很多话,有关于吕娇容病情的,还有关于张雪儿上大学的事情,还有一些没有营养的闲聊的话题。男人在一起喝酒,就是话多。
“凌医生,你和我们家雪儿是是同学,可我们家雪儿还要读四年书才能出来工作,而你却已经是响当当的神医了,你比我们家雪儿有出息多了。”张定诚有些感叹地道,他佩服凌霄得很。
“伯父,不要叫我凌医生了,你是长辈,我是晚辈,你叫我霄子就可以了。”凌霄客气地道。
“瞧,多谦虚的小伙子啊,呵呵,我喜欢,我喜欢!”张定诚哈哈地笑了起来,笑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瞧了瞧他的女儿张雪儿。
又喝了好几杯。
“霄子啊,你现在还……没……没找对象吧?”酒精的作用是很强大的,张定诚的舌头有些不灵活了。
“没,伯父,我才十八岁啊,还不是找对象的年龄。”凌霄谦虚地道。
张定诚摇摇晃晃,“胡说!十八岁就不能找对象了吗?不行,得找一个,得找一个。你要是没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