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告诉你吧，你说的那谁？”
“汉娜。”凌枫看着她的眼睛。
“对，是这个名。”佛伦娜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她，可是我每天都会梦见一个女人，她戴着白色的面纱，看不见她的面貌，她告诉我一些事情，而我无法拒绝依照她的指示来做事。这样的事情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当她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却还是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你相信我说的这些吗？”
她的眼神没有半点闪烁，也没有半点躲闪，那不是说谎的眼神。凌枫虽然并不会因为一个看上去很诚实的眼神儿相信她，但他却还是相信她所说的话，原因很简单，他也见过那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人——汉娜。
他曾经怀疑过佛伦娜就是汉娜，可这样的怀疑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不会成立。现在看来，汉娜一定是用了某种手段控制了佛伦娜，那种手段很有可能是更高级，更厉害的催眠术，或者是别的他不知道的手段。
“你相信我说的吗？”佛伦娜生怕凌枫不相信的样子，又问了一次。
凌枫淡淡地道：“相信，我如果不相信你也就不会和你来到这里了。”
“你相信就好，那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人在梦中对我说，你会为我炼制一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