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心翼翼,左右两侧和首尾都有人专门防备。就这段十米左右的距离而言,朱诺夫斯基和他的人显然是把凌枫、薇薇安和迦陀莎当作炮灰来使了。
这是很可笑也很可悲的事情,因为朱诺夫斯基和他的人压根儿就不知道,其实在勘探船上的时候,他们乃至已经死了的维克多就都是凌枫的炮灰。
“凌,你为什么不催眠他呢?”薇薇安凑到了凌枫的身边,用很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你的催眠术能控制维克多,那就能控制朱诺夫斯基。你甚至让我脱掉了我的衣服,可你为什么不催眠朱诺夫斯基呢?”
迦陀莎其实也有这样的疑问,只是她没有说出来而已,因为她相信凌枫不催眠朱诺夫斯基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凌枫小声地说道:“你没有看清楚形势吗?这群人都是冷漠无情的亡命徒,他们之前就打算干掉维克多和我们了。我催眠了朱诺夫斯基,做违背他们意志的事情,他们之中便会有人干掉朱诺夫斯基,取而代之。我又需要催眠新的首领吗?”
薇薇安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凌枫说的道理她是明白的。在死亡的恐惧与上千亿的财富的面前,这支由俄罗斯武装人员所组成的团队已经形成了一个集体意志,而她、迦陀莎和凌枫则被视作了要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