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茉嘻嘻笑,“就是因为他平时工作太多了,我们有义务和责任,帮他规划一下生活,尤其是宁老师,可舍不得他天天这么辛苦,下午还亲自下厨犒劳大哥哥,让我们跟着享福。”
宁秀佩就笑骂这对小姐妹乱讲话,左书琴也收敛起笑容,“的确,秦放歌是该放松一下了。”
然后,左书琴还跟宁秀佩诉苦,“宁阿姨你们不知道,他给我们姐妹们的压力有多大。他天赋比我们好了太多,这点,大家都清楚的。然后,更要命的是,他有这样的天赋,还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勤奋努力得多,完全不给我们活路嘛。像我自己其实还好,像滕舒婷她们学作曲的就比较惨了。教授们都拿他来典范,他创作的曲子,也都被作曲系拿来当教材,一个乐句一个乐句地分析研究。滕舒婷都说作曲系的很多学生,一提到秦放歌,那神情,简直都要把他当仇人一般对待了!”
宁秀佩听她说得有趣,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宋子茉也乐得不行,还问她,“真的吗?作曲系的学生应该都是才华横溢的哦!我听大哥哥说滕舒婷姐姐和左姐姐你们都有创作很多曲子的啊!”
“跟他比的话就跟不会作曲没什么两样,而且他还这么高产!”左书琴还拿眼睛瞪秦放歌,还抱怨道,“在他出现之前,我们也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