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看他,笑着反问。
“他的确不要求控球率,但依旧,控制欲很强。”她皱着眉说道,“你控制欲也很强,是另外一种。佩普、范加尔也都如此。但因为足球哲学不同,各不相同。噢,天呐,荷兰人彻底毁了哲学这个词(因为范加尔总喜欢在英国媒体前说philosophy这个词,遭到不少嘲讽)。如果有一天我当上主教练,绝对不会在媒体面前提这个词。”
她说了一串,嘴巴动的很可爱。他笑了笑,没接话,很显然,她还没说完。
果然,她继续说道:“佩普认为只有拿到皮球才有控制力,所以他要求绝对的球权(如果丢球,马上要抢回来),而何塞完全相反,他认为,拿到皮球的一方随时可能失误,所以他宁愿让出球权。葡萄牙人的建队思路永远是以稳固后防为核心的。”
他凝神望着她,他知道,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所以你想告诉我的是,你、艾托,或者博阿斯他们,都没办法影响到何塞的核心思路,只被允许提供具体操作的细节。体系的构建,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搂她入怀,亲了亲她湿漉漉的头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聪明的姑娘。”
她缄默了几秒,突然认真盯着他深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