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接到的她的电话,他怕错过,甚至一不小心给自己的侧脸留下了一个小道子,这是他十七岁以后第一次出现这种意外。
她又说:“你怎么晚上刮胡子?”
“我无聊了,然后,你打来了……”他放下毛巾,故作轻松地问:“所以你洒了他一身红酒?”
“噢,你已经知道了吗?难道有记者看到了?”
“罗斯告诉我的。瞧,我的眼线都安排到埃弗顿内部去了。”他开了个玩笑。
她听到果然笑了。
其实派崔克有时候不太明白罗斯的心理。很显然,罗斯是很尊重弗洛雷斯的,但罗斯又是他的好朋友。或许,在很多事情上,罗斯更会替他着想,而不是西班牙人。
“那是另外一个不愉快。”她说道。
派崔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所以你们为什么争吵?因为平局吗?”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不。因为那天我们差点吵起来的那个话题。还有,他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说真的,派特,我不太想聊这个。”
“他认为你在干一件蠢事,是这样吗?”
“提姆也这么认为。”
“还有子翔。”他无奈地笑了一声,“所以,几乎我们身边的所有人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