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饶舌, 再次扭头看了看派崔克。他究竟在生谁的气?他自己?克里斯汀?还是现在这个该死的情况?
这首lil wayne的歌快结束的时候,他们也快到别墅了。
“汉斯不是今天早晨才到的柏林吗?”喻子翔突然问。
派崔克猛地一个急转弯, 喻子翔在副驾驶上吓了一跳,他咒骂了一句。
派崔克扭头, 努着嘴, 说:“抱歉。是的,德国国家队今早抵达的柏林。不过,汉斯说他一会儿就到,我刚才把地址发给他了。”
“他知道他来了有工作吗?”
“等他来了他会知道。”
“你真是个混蛋。”
“谢谢。”
“要打个赌吗?”
“赌什么?”派崔克开了车窗摁完了密码,他在伯恩茅斯的别墅的大门缓缓开启。
“一会儿的决赛。”
“是的,我知道,我问赌注是什么?”
喻子翔想了想,“如果你输了,别去巴塞罗那,留在球队。”
派崔克一口回绝,“那不可能。”他说着停了车,扭过头,摘下墨镜,看着挚友,“子翔,这不是一个游戏。我不能留下。”
“为什么不能?只要你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