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在这个区域依旧是少数,但经济情况相对不错的家庭还是不少的,安柏家就是。差一点的可能像缇娜家那样。而最差劲的,是温迪科纳家那样的。
是的,科纳家靠生孩子、领政/府低保过活。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一个学期不到。我最后一次见她是九年级的暑假,她那个时候好像怀孕了。你知道我签了职业合同以后就不再使用以前的社交媒体账号,很多像温迪这样的人我都没了联系。”
“她依旧用科纳这个姓,但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想我们可以假设她在延续科纳家的‘传统’。她这次给《太阳报》提供的信息至少可以给她带来六位数的收入。什么样的人会为了钱出卖自己少年时代最美好的一段记忆之一……”史蒂夫颇有些刻薄地说道。
“她过的不好。”派崔克打断了经纪人,他的声音并没有太多变化,事实恰恰相反,他很平静。他看向史蒂夫,他以往只觉得史蒂夫跟他和缇娜的出身家庭大相径庭,并未觉出其他。但这一刻他感受到了来自“那个阶层”的冷漠。
很久以前,在尚蒂利的酒馆里,缇娜说她的某个前男友一定是过得不好所以才会去找《太阳报》说那些。缇娜说的对,那些为了钱出卖自己记忆或者他人私人信息的人,